Rainy day

写在前面:

晚上睡不着看了会儿书突然有了些想法便爬起来写了可惜磨蹭了半天只写出了个开头XDD(写的还烂)

 之后想起来就把他填完吧

 大概是一个台风的夜晚把响也叫到叫到自己家里来谈心喝酒谈恋爱的故事


王泥喜在一个雷声后醒来。

              

并没有惊醒的征兆,王泥喜平静的梦境很恰好的被雷声打碎,他的某个意识从梦境中苏醒时却也同时拒绝着苏醒。他的眼睛挣扎着闭紧又放松,大概在重复了这个动作几十秒钟后放弃似得缓缓地睁开,盯着在黑暗中难以仔细分辨,但的确是自己家的天花板。

 

他试着跳过梦境捡起自己在睡梦以前的记忆。他渐渐想起台风来袭,想起成步堂先生给事务所全员放了台风假,想起自己在下午最后一个离开事务所,想起自己在大风中被吹坏的雨伞,想起自己淋湿的衬衣,想起自己在筋疲力尽的洗完澡后早早地栽到了床上。

 

他的手越过睡熟在枕边的猫拿起了枕边的手机,锁屏界面的数字显示着8:16——他倒在床上的两个小时后。这是个异常尴尬的时间,他没有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就着这8:16睡到明天早晨,也想不出自己能在8:16这个数字的前提下做什么来打发掉这个注定无眠的夜晚。

 

他闭上眼睛,最后一次试图把他刚刚消散干净的梦境召唤回来,至少为他再打发掉那么至少1个小时的时间。他换了个姿势靠窗侧躺,把鼻子尽可能埋在枕头里吸气,把意识埋进空洞的黑暗之中。

 

他在脑子混混沌沌地仿佛进入梦境的时刻再次醒来,手机锁屏上的数字不负众望地显示着8:20。王泥喜在脑子中暗暗地咒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抚着上半个身子坐起来。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饥饿的。腹中无物的空虚感如同被重击的后遗症传递到他的胃上,王泥喜这才缓缓地想起来自己几乎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早餐和中餐都无一例外的被一些琐事打扰,恍惚间自己也有些忘记了自己滴水未进的事实,王泥喜有点悻悻地想,或许要不是刚刚的那个猛雷,自己真得一直将饥渴感维持到到第二天早上。

 

于是他起床,在确定了自己的衬衣并没有干的迹象后从衣橱里拿出了大学时代穿的T恤卫衣和牛仔裤并一件件地穿上了它们。他试着打开冰箱仔细检查,试图从中找到凭空出现的除了几罐啤酒和除臭剂之外能够充饥的食物,结果自然不出意外,这使他开始想起自己因为案件的缘故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在家里吃上一顿饭了。

 

于是他只好坐在门边穿上鞋,一边用之前顺手放在玄关处的梳子试图把他额前的头发整理规整(当然不可能成功)一边在脑海中规划着到离家最近的7/11的最近路线。他在蹲下拿伞的时候拍拍显然是刚刚苏醒还打着的哈欠走到门口送他离开的小家伙的背。

 

如果便利店里还剩下除了金枪饭团之外的别的东西就再好不过了,王泥喜这么许下了愿。

 

事实上,对着价值不菲(至少1亿円)的猫许愿似乎是一个蛮招福的行为。王泥喜在出门的时候雨小了不少(至少在打了雨伞的情况下可以让他身体不被淋湿的程度),这使他比预期至少早了5分钟到达了便利店。

 

二是,显然的,便利店里除了金枪鱼饭团之外,还有一个金色头发的大家伙。

 

牙琉响也——有着异常好认的的金发和高大身躯的男人,正站在放饮料的冰柜前试图从这堆繁琐的饮料中挑出最适合他左手拿着的红豆面包的酒水搭配,他一层一层一个一个的仔细看过冰柜里放着的所有的商品,看到矮一点的层时,他不得不弯下腰半蹲一点身体,看起来有一些不同平时的滑稽。

 

不过王泥喜得承认的是,在一个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天气在便利店与一个熟人偶遇,哪怕对方是自己客观意义上的对手,也是是一件很让人心情愉快的事。他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牙琉检察官。”

 

牙琉,准确说是响也,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先是猛然的转过身,动作大的几乎把王泥喜掀翻在地,这也有点把惊吓的感觉传递回王泥喜身上,在王泥喜几乎开始因为自己吓到对方而开始道歉的时候,对方明显平复了下来并且把平时的笑容重新挂到了脸上:

 

“你可吓到我了,大脑门先生,”响也抢先一步开口“要知道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绷劲神经躲避着粉丝和狗仔的追踪呢。”

 

王泥喜这才注意到,对方没有像平时一样把头发用卷发棒卷到左边而是自然地披着并且带着墨镜和棉帽,如果说后者是为了抵御风寒的话,前者的目的显然是伪装自己,王泥喜猜测,虽然他并不觉得在夜晚的室内带着墨镜能够使他不那么显眼,正相反,这使他到更像是刻意躲避狗仔队的摇滚乐手了,虽然他的确是。

 

“那真是非常抱歉”王泥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道歉的话说出了口。

 

“我不完全接受你的道歉,”响也像是终于决定好了似得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可乐拿在右手上说道,眼睛笑着从王泥喜领口漏出来的T恤一直打量到头顶“虽不是什么疯狂粉丝或者狗仔队认出我而是你这让我很开心。”

 

他又将可乐放回了柜子里从新拿出了一瓶显然含酒精的饮料摇晃着对王泥喜笑了一下“不过毕竟你吓到了我,得有点实质性的补偿。”

 

王泥喜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个金枪鱼饭团放进了购物篮里,犹豫了一会儿后,又往里面放了一个。他并没有太把牙琉响也暧昧的说法放在心上,事实上,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人就喜欢用这种仿佛写在“泡妞法则”里面的教科书式调情话调戏身边的所有女性和比他弱小的男性(虽然不甘心自己也的确是在这个范畴内)并且配上微微眯起的微笑的眼神。

 

不过必须承认的是,一开始王泥喜也的确因为这种莫名的语气而产生了不少不比只身漂流在海上更有安全感的感觉,当然他也在自己渐渐了解起这个人的时候略微失望的发现了他对他身边的所有女性和比他弱小的男性都这样的事实,这让他更能够自然的和眼前这个移动荷尔蒙机器对话。

 

“或许,我可以请你吃饭作为补偿?”王泥喜拿起了一个金枪鱼饭团晃了晃并且赔上大大的笑脸“如果你还没吃过晚饭并且不介意微波食品和我的寒舍的话。”

 

这出人意料的回答让先是响也愣了一下,然后他便大咧咧地漏出牙齿微笑起来。

 

“你真是万事都出人所料,你知道我说的补偿只是顺口一说的玩笑话吗?我没想让你答应的。”

 

“我知道,可是在那么冷的台风天一个人回家吃饭实在是太可怜了。”王泥喜点了点头“而且我的确觉得我刚刚的确把你吓的不轻。”

 

两个人便都相视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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